李杰扫视着众人，一双发亮的眼睛，此刻显得毫无神采。嘴唇动了动，似乎想要说话。

当他的视线，移到白素身上的时候，定格了。一双眼睛，直直的看着她。

这一刻，李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。他不知道跟白素，该以一种什么样的身份去相处。

更何况，最后一次去恒茂公寓看她，白素的房间却有另一个男人。

这意味着什么？

柳如嫣看见李杰的眼睛停止了转动，似乎在看着谁。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，赫然发现，他竟然是在看着白素。

这一刻，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，心碎了。柳如嫣在心里说：“为什么你会看着白素，而不是我？”

柳如嫣心里酸酸的，有种想哭出来的冲动，可她并没有哭。依偎在病床边的她，后退了两步，悄然离开了病房。

大家的眼睛都聚集在李杰的身上，柳如嫣的离开，谁也没有注意到。

白素看见李杰那炙热的眼睛，心里有些局促不安。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杰，现在两个人应该如何相处。

朋友？

恋人？

可是却分手了。

李杰的眼睛，只是停留在白素的身上看了半分钟，他并没有说话。而是扭头看向了身旁的张可欣。

“大师姐，我睡了多久？”刚刚醒来，李杰身体还没有恢复，说话很艰难。

张可欣说：“你昏迷了三天三夜，是柳如嫣救了你。她耗费了所有的功力！”

“什么？”李杰满脸诧异，本来就发白的脸，这下显得更加白了。再次问道：“大师姐，你是说，如嫣失去武功了？”

“嗯！”张可欣轻点了下头，神色显得很凝重：“你伤的太重，她只能把所有的内力都给你，才能救你！”

听到这翻话，李杰的心在隐隐作痛。柳如嫣失去了武功，这对于一个习武的人来说，那等于夺去了生命。

李杰回头想要和柳如嫣说话，却没有看见她。心里很是疑惑，刚醒来的时候，她明明在这，人呢？

李杰问道：“如嫣呢？”

这一问，大家才发现，柳如嫣已经不在病房，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
裘无欲很是纳闷：“她刚刚还在，怎么不见了？”

李杰挣扎着爬起来，胸口却传来阵阵疼痛。张可欣急了：“你要干嘛？”

“大师姐，我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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